仗前挏酒进琼脂,翠络金钩向马垂。少宰毡庐初张事,从官鱼笏正书思。
三辰上应旂斿象,六乐中陈鼓吹词。供奉逍遥承御宿,故应燕许擅同时。
次伯长待制韵送王继学修撰马伯庸应奉扈从上京二首 其一。元代。柳贯。仗前挏酒进琼脂,翠络金钩向马垂。少宰毡庐初张事,从官鱼笏正书思。三辰上应旂斿象,六乐中陈鼓吹词。供奉逍遥承御宿,故应燕许擅同时。
柳贯(1270年8月18日—1342年12月7日),字道传,婺州浦江人,元代著名文学家、诗人、哲学家、教育家、书画家。博学多通,为文沉郁春容,工于书法,精于鉴赏古物和书画,经史、百氏、数术、方技、释道之书,无不贯通。官至翰林待制,兼国史院编修,与元代散文家虞集、揭傒斯、黄溍并称“儒林四杰”。...
柳贯。柳贯(1270年8月18日—1342年12月7日),字道传,婺州浦江人,元代著名文学家、诗人、哲学家、教育家、书画家。博学多通,为文沉郁春容,工于书法,精于鉴赏古物和书画,经史、百氏、数术、方技、释道之书,无不贯通。官至翰林待制,兼国史院编修,与元代散文家虞集、揭傒斯、黄溍并称“儒林四杰”。
息机。清代。叶元吉。榆楮成阴柳四围,病回扶坐玩朝晖。晴空坠叶游丝罥,故垒将雏候燕飞。已是厖凉双鬓改,可能浩洁此身归。十年困踬心期倦,那更逢人话息机。
木假山。明代。郑善夫。已幸脱煨烬,漂零故不辞。肌肤浑尽剥,丰骨坐称奇。㟝嵝羞相学,云霞信所为。从兹别林薮,深结主人知。
玉壶冰。唐代。钱众仲。冬律初阴结,寒冰贮玉壶。霜姿虽异禀,虹气亦相符。对月光宜并,临池影不孤。贞坚方共济,同处岂殊途。色莹连城璧,形分照乘珠。提携今在此,抱素节宁渝。
管仲夷吾者,颍上人也。少时常与鲍叔牙游,鲍叔知其贤。管仲贫困,常欺鲍叔,鲍叔终善遇之,不以为言。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,管仲事公子纠。及小白立为桓公,公子纠死,管仲囚焉。鲍叔遂进管仲。管仲既用,任政于齐,齐桓公以霸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,管仲之谋也。
管仲曰:“吾始困时,尝与鲍叔贾,分财利多自与,鲍叔不以我为贪,知我贫也。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,鲍叔不以我为愚,知时有利不利也。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,鲍叔不以我为不肖,知我不遇时。吾尝三战三走,鲍叔不以我怯,知我有老母也。公子纠败,召忽死之,吾幽囚受辱,鲍叔不以我为无耻,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。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”
管晏列传。两汉。司马迁。 管仲夷吾者,颍上人也。少时常与鲍叔牙游,鲍叔知其贤。管仲贫困,常欺鲍叔,鲍叔终善遇之,不以为言。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,管仲事公子纠。及小白立为桓公,公子纠死,管仲囚焉。鲍叔遂进管仲。管仲既用,任政于齐,齐桓公以霸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,管仲之谋也。 管仲曰:“吾始困时,尝与鲍叔贾,分财利多自与,鲍叔不以我为贪,知我贫也。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,鲍叔不以我为愚,知时有利不利也。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,鲍叔不以我为不肖,知我不遇时。吾尝三战三走,鲍叔不以我怯,知我有老母也。公子纠败,召忽死之,吾幽囚受辱,鲍叔不以我为无耻,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。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鲍子也。” 鲍叔既进管仲,以身下之。子孙世禄于齐,有封邑者十余世,常为名大夫。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。管仲 既任政相齐,以区区之齐在海滨,通货积财,富国强兵,与俗同好恶。故其称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,上服度则六亲固。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下令如流水之原,令顺民心。”故论卑而易行。俗之所欲,因而予之;俗之所否,因而去之。 其为政也,善因祸而为福,转败而为功。贵轻重,慎权衡。桓公实怒少姬,南袭蔡,管仲因而伐楚,责包茅不入贡于周室。桓公实北征山戎,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。于柯之会,桓公欲背曹沫之约,管仲因而信之,诸侯由是归齐。故曰:“知与之为取,政之宝也。” 管仲富拟于公室,有三归、反坫,齐人不以为侈。管仲卒,齐国遵其政,常强于诸侯。后百余年而有晏子焉。晏子 晏平仲婴者,莱之夷维人也。事齐灵公、庄公、景公,以节俭力行重于齐。既相齐,食不重肉,妾不衣帛。其在朝,君语及之,即危言;语不及之,即危行。国有道,即顺命;无道,即衡命。以此三世显名于诸侯。 越石父贤,在缧绁中。晏子出,遭之涂,解左骖赎之,载归。弗谢,入闺。久之,越石父请绝。晏子惧然,摄衣冠谢曰:“婴虽不仁,免子于缌何子求绝之速也?”石父曰:“不然。吾闻君子诎于不知己而信于知己者。方吾在缧绁中,彼不知我也。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,是知己;知己而无礼,固不如在缧绁之中。”晏子于是延入为上客。 为齐相,出,其御之妻从门闲而窥其夫。其夫为相御,拥大盖,策驷马,意气扬扬甚自得也。既而归,其妻请去。夫问其故。妻曰:“晏子长不满六尺,身相齐国,名显诸侯。今者妾观其出,志念深矣,常有以自下者。今子长八尺,乃为人仆御,然子之意自以为足,妾是以求去也。”其后夫自抑损。晏子怪而问之,御以实对。晏子荐以为大夫。 太史公曰:吾读管氏牧民、山高、乘马、轻重、九府,及晏子春秋,详哉其言之也。既见其著书,欲观其行事,故次其传。至其书,世多有之,是以不论,论其轶事。 管仲世所谓贤臣,然孔子小之。岂以为周道衰微,桓公既贤,而不勉之至王,乃称霸哉?语曰“将顺其美,匡救其恶,故上下能相亲也”。岂管仲之谓乎? 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,成礼然后去,岂所谓“见义不为无勇”者邪?至其谏说,犯君之颜,此所谓“进思尽忠,退思补过”者哉!假令晏子而在,余虽为之执鞭,所忻慕焉。
祭顾玉山诗。元代。谢应芳。于乎玉山翁,先世吴右族。生逢元盛时,当路屡推毂。辞荣乐萧散,竟蕴璞中玉。早持万金产,转手授家督。不为五岳游,家园莳花竹。读书数千卷,旁覈聃与竺。非无酒如渑,过客佳乃肃。徒见驷马车,未若一儒服。缁黄粲然者,待遇亦刮目。常言性嗜诗,趣味胜粱肉。兴来抉云汉,毫端注飞瀑。词林采英华,琰刻播芬馥。承平三十年,啸傲心自足。世故一变更,十室九颠覆。幽栖绰山下,拟比王官谷。时余逃难来,憔悴如病鹄。相见恨殊晚,姓名闻已熟。夜饮嘉树轩,明朝杯又续。高堂桂花秋,金钗剪银烛。双歌棹觥船,洗我愁万斛。一留两月馀,坐客常五六。写图纪觞咏,坠水亦有曲。连床可诗斋,清话屡同宿。择邻移我家,岁晚安且燠。奈何鼙鼓声,忽若雷震屋。娄人悉惊散,我亦猿失木。萍漂甫里东,卖文如卖卜。感翁数相过,馈问慰穷蹙。翁亦客槜李,远避赋蛇毒。山川郁相望,诗筒时往复。陵谷复一变,翁归理松菊。松菊理未能,蒺藜俄困辱。余舟榜笠泽,访旧宿西塾。夜深屏舆隶,促膝语心腹。春风旧池馆,荒烟秋草绿。朝廷更化初,召役事重穋。挈家赴临濠,星言去程速。送行愧邹游,口占谢龟缩。诗去秋复春,客来书满幅。念我及儿辈,举室蒙记录。自言多疾疢,经年在床褥。郁攸屡惊嚇,使我长觳